冥想沙漏:修订间差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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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font style="font-size:0.001em">''欢迎提建议!!''</font>
{{碎数研}}{{BDRGC|亚空间}}{{Warning|red|不完整页面|创建者想不出来该写什么了|不完整页面}}<br>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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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big>梦如此,世界亦该如此。</big></center>
===简介===
这是一个巨大沙漏的内部。沙漏里面被广渺的沙子覆盖,空间很大,一眼望不见尽头。沙漏分上下两层,塔内时间每四天,沙漏就将颠倒一次。颠倒的过程缓慢进行,所以物体不会一瞬间被沙子淹没,甚至感受不到沙子正在慢慢倾斜。
===地理===
类似于亚寒带沙漠气候,气温常年维持-10℃到18℃,没有降水。太阳始终维持在西侧35度处,没有昼夜更替。
尽管气候极端干旱,没有一丝水源,但沙漠的中心还是长出了一棵大树。这棵树并不高,枝叶也不算繁茂,往往也只有零星的几片叶子,但树却活着,没人知道这棵树为什么能完全离开水源而存活。它还会随着沙漏的颠倒而移动到另一层。
===异想===
====沙漠游隼====
外形为一种猛禽类,可以在沙漏的上下两层来回穿梭,体型不大 ,但是力量很大,可以冲破两层之间相隔的沙子从而到达另一层。此异想中立,不会主动攻击用户,但若受到攻击,会进行自卫。
===作用===
沙漏里是个冥想的好地方。在这里,寂静无人,没有烟火喧嚣的打扰,你可以尽情的开放自己的心,如果说现实在身后一直拉着风筝的绳,那么此地就是你放飞风筝的地方。
你可以放声高歌,可以大哭一场,也可以叫上伙伴们来玩沙子,一起回归童年的纯粹;或者只是靠在树下,望着远方无遮拦的,刺目的太阳光,回忆过去;亦或者闭上眼睛,在光的温暖下睡上三天三夜。如果你愿意,也可以骑在沙漠游隼的背上,到达沙漏的另一层。总之,怎么都可以。{{黑幕|其实就是作者用来塞自己写的一些垃圾小诗的(小声)|害羞////}}
===收藏物===
你可能会在沙子里挖出一只小巧的怀表,怀表的雕刻技艺源自于过去的某一个时刻,花纹是当时十分流行的一种款式,可以作为收藏。
===进入/离开方式===
如果你愿意仔细聆听时间的诉说,那么她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。
=== 梦之地域:散文与诗歌 ===
{{黑幕|看到这里,就准备好被我的垃圾文笔残害吧!(跑)|散文和诗都在下面了}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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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colspan="1"| 月与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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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沉默的世界。
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身影,一个街道,一个月亮。
那一身影着一袭白衣,素淡,清雅。
街道被月光照耀,反射出亮白色的碎光,零散但聚拢。
白衣少女缓缓起舞。
随着脚步的加快,舞蹈热烈起来,怪诞而又优雅,突如其来的伸展,跳跃,她不再局限于这一方天地,而是向着月亮奔跑,高歌,舒展着腰肢。
一个阴影中疯狂的怪物,绝望的怒吼,重获自由的欢喜,淋漓尽致。
追逐,狂奔。
在街角的一巷,仍亮着的霓虹灯似乎将要熄灭,但还顽强的闪烁。
她抚过每一堵即将倒塌的墙,看不清,她纤细手上附着的墙上的灰。她的头发飘扬,如河流,发丝在月光下也映成了亮白色。
梦到这里就突然停止了。
抬起头,我好像睡了一天了。太阳依旧在我身后悬挂,一切又归于沉寂。<ref>这是真的梦</ref>
我是否能变成那白色的身影?
|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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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colspan="1"| 上世纪的记忆
|-
| 从过去的某一时刻,似乎就有这么一个记忆一直存在于脑海。我不知它从何而来,仿佛上世纪的记忆般,萦绕,未曾忘却,未曾消散。
薄暮,阳光很刺眼,刺眼到一切都恍惚了,物体被一道道光芒分割,又重组。
一个火车站台。老式的绿皮火车停靠在月台边,车窗反射出金光,是橙金色,纯粹而破碎的闪耀,车身也是金色的。
站台的钢筋水泥是黑色,更黑了一些。一切在光芒下都看不见了。
金发的女郎,缓缓走上前,左顾右盼,好像在寻找什么。只有她一人,空旷的月台,夕阳,像是家乡。
枕木下,一颗颗草籽无声的埋藏,有一天,它会萌发,又要被拔掉。草也是金绿色。
眼角余光瞥见一朵白花,白金色,很小,很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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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colspan="1"| 苹果的故事
|-
|吃下一块美味的苹果,
眼前昏暗了又明亮,
我来到了一座楼上,
便偷偷站在一旁。
一只甲虫爬过,
他身上有些异样,
定睛仔细观看,
腐烂的苹果粘在了背上。<ref>neta了卡夫卡《变形记》</ref>
吃下一块可口的苹果,
眼前模糊了又清晰,
我在一栋破旧的木屋前,
便悄悄伫立观望。
男人们围在桌旁,
手拿苹果似乎念念有词,
墙边的女人们,
早已进入梦乡。
吃下一块香甜的苹果,
我进入了一条小巷,
小巷的尽头,
是一个绘画的好地方。
画室里的少女,
临摹着眼前的苹果,
忽抬头向我的方向眺望,
似乎看到了旅途的跌宕。
|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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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colspan="1"| 欺骗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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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我欺骗了别人,独自爬到楼前,
眼下城市灯火阑珊,
风吹拂流淌的时间。
我欺骗了我的本能,一跃而下,
灯光如火花般交结,
风吹过无尽的万变。
可死神欺骗了我,将我放回人间,
再次睁眼,
又是熟悉的世界。
于是世界也欺骗了我,不愿让我看见,
灯火霎然熄灭,
天亮,暂别。
春似乎也在欺骗我,不想在眼前出现,
风吹起白色纸片,
枯黄凄凉似冬天。
这一切,都是因为我欺骗了自己吗?
|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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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colspan="1"| 黑白
|-
|世界不仅绝对的非黑即白,更多的是黑白中间的灰色地带,这里有不曾见过的生机,有五味陈杂与人间百态。
灯光昏暗,人们行走在傍晚的雨里。雾霭沾湿了衣服,千篇一律的透明伞上,雨水如大珠小珠落玉盘,淅淅沥沥,热闹中夹带着冷清。
街角的男人在抱怨雨水打湿了烟头,巷边的女人在害怕泥泞染上了裙摆,路边的小孩在盼望买伞的那个汉子。惊雷在天空炸开,于是他们忽又都闭了嘴。
雨,洗刷了时间,将闲言碎语一并砸碎在路面飞溅的水花中。
卖包子的老板早早关了店,店门的屋檐下,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雨而淋得湿透的三人,他们争抢着唯一的一把伞,甩出的水珠反射出了阑珊的灯火。
霓虹灯无处不在地点亮,被迷雾模糊了,朦胧了,代替月亮的位置,来将油柏路面铺上潮湿的幻影,焰色火花纠缠在黑色的背景之上。
………………
雨似乎逐渐小了。人们停下脚步,仿佛看见了什么神秘的召唤。————人们看见,渐薄的层云劈开了一道裂谷,丁达尔的光线喷涌而出,烧灼了人们的心。水珠化为雨雾,被光勾勒出了形状,似是神的恩赐,禽羽一般款款落下。
这个城市未免有太多恶,但也不缺乏恶中破开黑幕的一束束善的光,黑与白的交织,善与恶的碰撞,不只是灰色,更是彩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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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colspan="1"| 云的生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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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云是有生命的。
也许直勾勾地盯着它,它也会害羞,并看不出来什么变化。可当你转身,它便悄悄地踮起脚尖,借风迈出轻盈的步子。当你再次注意到它,它早已踏平了整个天空。
夏雨来临前的积云会生长。
如同大地上的植物,云,是上天栽下的花树。雨降之前,它不断生长,似植物一般为身体积蓄着力量。包含的水汽是它丰盈的花苞,鼓一般炸响的雷为向凡间世人的宣告,若是说降雨是这片花树的盛放,那么雨点就是风吹下的一朵朵花;打在石砖上炸开的水珠,是花瓣的落英缤纷。花瓣卧在地上融为一体,让灯火阑珊有了倒影,也拥有了像变幻莫测的云一样无限的可能性。
而当繁花落尽,云穷雨绝,它的生命周期也便到此结束。但如同许多植物,它也会有自己的再次盛放。谁又能分辨下次头顶的云朵,还是不是当初同样的的那一片呢?随着水周而复始的循环,它或许会回到这里,亦或者继续漂泊,游荡在天上宫阙,那令人心驰神往的蓝天。
云的生命,好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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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colspan="1"| 流言<ref>此篇质量欠佳</ref>
|-
| 浮动着闪烁其词的试探,
自内而外飘散的局促不安。
承受着无数弯月的窥视,
却永远不会得到自己的圆满。
用「流言」覆盖的自命不凡,
等待被揭开后无处躲藏的不堪。
被「假象」支配的灵魂腐烂,
终了一生也深陷于忧患。
「虚伪」构筑的破败土壤,
其所生假花比真花更加平常。
「欺诈」升腾的永生花香,
或蜷缩在角落里黯然神伤。
不。
为什么,
不从流言中抽出身来?
水面上游跃而出的飞鱼拥抱自由的海与天,
他们眼中映出的是波澜壮阔的金浪落日圆。
笼圈内自以为是的猪等待被屠宰的那一年,
连头都无法抬起还认定生活是幸福且悠闲。
可身躯宽阔的鲸何必在意小小藤壶,
这山高水深总有一条路是畅通无阻。
而有一句话我请你深深的记住:
世间充满流言,
我才是我灵魂的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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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colspan="1"| 倒下
|-
| 我在不断的倒下。
我倒在大路上,
我倒在池塘里,
我倒在花丛中,
花丛中惊飞了一些萤火虫。
那干脆就睡过去吧,
睡到晨曦轻吻我的脸颊。
|}

2025年6月26日 (四) 20:30的最新版本